
□ 刊发于《设计新潮》 2009年第0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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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设计师Konstantin Grcic采访
本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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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家中收藏了超过200把名椅,Lyndon和Rossana依旧觉得Chair_One是他们最钟爱的椅子之一,绝非仅仅因为它在使用过程中的舒适与视觉第一印象的巨大落差所造成的趣味性。更重要的是Chair_One开创了一种新的设计逻辑与模式,让人们在看到产品的第一时间,开始思考它的意义所在。
“极简并不等同于精简”,这场由工业设计的话题引发的对话,不仅让我们了解到Chair_One背后的故事,也了解到存在于设计本原层面上,无法走捷径的深厚积累。
Konstantin Grcic的答案
LN:先来说说KGID,也就是Konstantin Grcic Industrial Design。你用自己的名字来命名公司,并且清晰地将公司归类到“工业设计”中,让我们感觉到你作为一个“工业设计师”的自豪,为什么会如此坚持?
KG:这要从90年代初我还是个学生时说起。我们那一代的设计师希望能够做与80年代不同的设计。80年代的设计所体现出的是一种对自由的渴望,是将设计从各种束缚中解放出来,然而这也使设计远离了工业,因为在工业领域,设计师们很少有机会能做他们想要的东西。而那之后的一代设计师已经摆脱了这些枷锁,我想这的确是一个恰当的时机,可以让设计回归工业领域。我以“工业设计”定义我的公司,将自己称为“工业设计师”,是希望最直接传达出这样一个信息:这就是我想做的事。我爱工业设计,它激发人的灵感,充满挑战。
LN:我同意你的观点。然而,我们如今看到的是通用汽车、福特汽车均濒临倒闭,在中国的南方,很多工厂也面临相同问题。其实我们不是不相信工业,只是相对缺乏。你是怎样看待这样的情况,怎样看待未来?
KG:其实我个人也很难预测未来,对于我来说,现在更像是一个过渡阶段。它既令人激动,也多少令人恐惧。其实欧洲的工业发展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积累,这是优势所在。在德国,我们有一种“辨证文化”的思维,没有什么事是理所当然的,现在的时代有很多冲突,很多事正在发生,这个过程需要人们不断学习,关于如何在积极或消极的状况里寻求突破与创新的力量。
LN:回到工业设计的话题,让我们来说说Chair_One。当我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其实我真的不肯定自己是否喜欢它。通常判断一件产品,第一是看设计是否漂亮,第二就是看它的内在价值是什么?但现在我可以说,Chair_One是我最爱的椅子之一,因为我觉得它并非只是在展示结构,它有一些更深层的张力与情绪在表达。
KG:的确,世界万物都存在着某种联系。Chair_One是一次冒险,Magis给了我这个机会。我想要创造一种“简单”的设计语言,一种具备革新力量的逻辑。其实很多人在第一眼看到这张椅子的时候,第一反应是——“真难看,这个东西能坐么?”但对于之后喜欢这种风格的人来说,这真的是一次观念上的胜利。要知道,20年前没有人做极简风格的设计,5年前开始,几乎人人都在做。但真正做一件精简设计的家具是非常难的事。我希望Chair_One的设计是突破性的,人们可以在看到它之后,进一步思考它的功能与使用极限。它可以站、可以坐,镂空结构令它产生很多可抓握的“把手”(handle),可让人们随意使用。RH:但它其实是没有“把手”的,也处处是“把手”。你没有很多设计师都有的建筑背景,但却曾接受了两年“木匠”的专业训练,这很有趣。关于建筑,你是否有自己欣赏的建筑师?
KG:我从小就很喜欢“手工劳作”。也许我可以回到学校去学习建筑学,但我意识到自己不可能成为一名好的建筑师。我的热情更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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